“我有一个想法。”
一直未发言的雷婷音，怯生生举手，小声发言。
“你说说看。”
赵钱让大家停止讨论方案一，来听一听雷婷音的想法。
“我们是来涨见识的，不必深入地参与。”
雷婷音简洁地说完，便低着头，满脸羞红。
这两句话，犹如当头棒喝。
给传纸条讨论方案一细节的众人，泼了一盆凉水。
“确实如此，我们实力低微，以涨见识为主。”
赵钱认同雷婷音的说法。
很多时候，最初的目的是抓兔子，见到了野猪就去追野猪，见到了黑熊就去追黑熊、、、、、、
直到一无所获，他们才会幡然醒悟，最初的目标是兔子。
“还有想发表意见的么？”
赵钱目光扫过，大家一一低下头。
说过的，没了新的想法。
没说过的，也附和了方案一。
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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