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，这些人跟着自己，是想走的更远。
但有一点，是真的。
他们愿意跟着自己赴死。
明知外面他树敌很多，依旧愿意。
好似，死亡在这群人眼里，没有那么可怕。
他在天山外宗里，待过一些时间，那里的弟子，彼此之间，没有什么感情。
也没有什么归属感。
似乎，只是上交药材后，找到的一个庇护之所。
猜忌，算计，总是笑里藏刀，总是互相得罪。
不好吗？
很好，这是最适合在彼岸生存的生活方式。
一切，为了活着。
可，冷漠久了，连血都可能是冰的。
寻常的花儿开在路边，他们也要怀疑这其中是否带刺。
要怀疑一只蝴蝶飞过，是否会带来灾厄。
要小心吹过的微风。
要提防即将到来的夜晚。
他们很难有一个踏实的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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